1.老喻讲过一句话，他说，什么是人生的意义？这是一种自我指涉的概念。就是说，它本身既是问题，又是答案。

2.生命的意义，就是你可以问自己“生命的意义是什么”。我们只要把这个问题问出来，我就是已经在找答案的路上。带着这个问题上路，我做任何事就已经是有意义的了。

3.这让我想起一句话，叫“所有美好事物都自成目的。”对，如果我觉得滑雪这项运动很美好，让自己的运动水平提高，本身就既是目的，又是手段。如果我觉得读书很美好，那翻开一本书阅读，就既是目的，又是手段。而不必去自己说服自己，读书这事它到底有什么用。

4.说到这儿，我就更明白，为什么金钱这个东西，它总是名声不好了。就是因为它没法自成目的。赚钱总是为了换点别的东西。一旦这个目的不清楚，人就很容易变庸俗。所以，它虽然很有用，但是不够美好。